“四小旦？什么四小旦？”范兵兵好奇道。
李凯悦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：“就是代表大陆影坛最强一线女星阵容的四位女演员的统称。”
范兵兵都能听到自己心跳声：“一线......女星阵容，都有谁？”
“肯定没有你，还要听吗？”
范兵兵暗自咬牙：“说！”
“徐婧垒、周讯、张紫怡，还有......”李凯悦顿了顿：“小燕子！”
这四女的名字听在范兵兵耳里，宛如颗颗惊雷般炸响，特別是最后一个。
“四小旦！四小旦！”范兵兵在心中狂呼，口罩下遮住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李凯悦说完，就继续搅动著咖啡，不缓不慢，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掛起的姿態。
好半晌，范兵兵才恢復了正常，见李凯悦眼神之中似乎闪过一丝狡黠，心中不解道。
“他为什么会是这幅表情，难道他能帮自己挤掉小燕子或者其中一人，让自己位列四小旦？这事，怕是姐都做不到吧！”
“你能帮我？”范兵兵脱口而出，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今天和李凯悦见这一面，简直就是惊闻噩耗。
“我一个人当然做不到，但我可以为你筹谋。”
“让你在一到两年之內，与四小旦平齐！”
“成为內地无可爭议的一线女星，再也不用去什么《河东狮吼》跑龙套了！”
“也没人会再把你和金锁丫鬟对號入座！”
李凯悦的几句话就像潘多拉魔盒，勾起了范兵兵心底最深的欲望。
特別是最后一句，简直就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魘。
范兵兵桌下紧握的双手突然鬆开，心跳的更快了，脸上却是哑然一笑。
“差一点我就信以为真了，別说你只是姐的一个小助理，就是姐本人恐怕都不敢吹这样的牛！”
李凯悦晒笑道：“不信？想想你那十万块钱有没有白！”
这下范兵兵笑不出来了。
当初李凯悦只是把《时尚》杂誌的一张照片寄给了重庆晚报。
就让小燕子至今还深陷鬼子军旗装的危机里脱不了身，没有人知道她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。
只是她不知道，李凯悦只是利用了信息差，让照片在第一时间曝光，就让范兵兵误以为整件事都是李凯悦的操作。
其实有没有他，小燕子也难逃审判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范兵兵身子前倾，一双狐狸眼水波流转，才刚满二十就有了妲己的潜质，可惜这番作態对牛弹琴了。
李凯悦现在只想搞钱，对女人的兴趣反倒不是迫切需求。
日后实现財富自由了，女人难道还会缺吗？
到时恐怕轻轻鬆鬆都能让那位即將进入华宜的十三姨给他做个头，让面前这位演小三的武月为他劈个腿。
李凯悦也身体前倾，和范兵兵距离亲密接触也就差了一指距离。
范兵兵也放得开，完全不闪不避。
“借我点钱！”
“什么......”范兵兵一愣，显然对这个答案有些猝不及防。
再看李凯悦的眼神，似乎是自己自作多情了。
范兵兵意外之余竟然有点不可思议的失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