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什么事?”年长的警察声音依旧沉稳,但眼神却不自觉地扫了一眼林更近,似乎已经预料到电话内容与他有关。
“所长,那个女士……就是苏心悦女士,她现在情绪非常激动,非说自己伤势严重,坚持要住院观察。”
小张的声音压低了几分,显然是不想让苏心悦听到,尽管她此刻正捂着脸,看似虚弱,实则耳尖得很。
“她还提出,要让林更近的家属过来安排照顾她,不然她只能请人了,工资还要对方来支付。”
小张的话语里透着一丝无奈和一丝对这种无理要求的厌烦。
他亲眼看着苏心悦从一开始的“轻微红肿”演变到现在的“需要住院观察”,心里清楚这其中的水分有多大。
但面对一个情绪失控,又懂得利用“受害者”身份的女人,他一个基层民警也着实有些头疼。
他知道,苏心悦此举,不仅仅是为了验伤,更是为了将林更近牢牢地钉在被告席上,并给自己争取一个“受害者”的绝佳立场,以便后续提出更苛刻的要求。
年长的警察听完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但很快又舒展开来。
他沉吟片刻,目光深邃,似乎在权衡着什么。他当然明白苏心悦的意图,这种利用法律漏洞和道德绑架的手段,他见得多了。
但作为执法者,他们必须按照程序办事,尤其是在受害者“情绪失控”并提出合理要求的情况下。
“那就让她先住着院吧,”年长的警察缓缓说道,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,
“其它的回来再说。对了,你让她也做一份笔录先,把事情经过详细说清楚。”
“好的,所长,我明白了。”小张应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他看着不远处还在“表演”的苏心悦,心里暗叹,这女人,果然不简单。
他知道,接下来的工作会更加棘手,苏心悦的笔录,恐怕会是另一番添油加醋的“控诉”。
年长的警察放下手机,目光重新投向林更近。
审讯室内的灯光有些刺眼,映照着林更近苍白的脸庞。
林更近的心脏猛地一跳,他知道,刚才的电话内容一定与他有关,而且绝不会是什么好消息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,让他感到窒息。
“林先生,刚才的电话是小张打来的。”年长的警察开口了,他的声音依旧沉稳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仿佛也对眼前这桩纠缠不清的案子感到头疼。
“苏心悦女士那边,情况有些复杂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观察着林更近的反应。
林更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死死地盯着警察,等待着那宣判他命运的话语。
林更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死死地盯着警察,等待着那宣判他命运的话语。
他能感觉到,一种巨大的阴影正在笼罩着他,比刚才被告知可能面临法律后果时更加沉重。
“她现在闹着要住院,说自己伤势严重,需要住院医疗。”